这个儿子是真的不能要了。
老爷,消消气,事已至此,只能想办法挽救了,你就算是打死他,也无济于事了。
要不,明日妾身去宫里,向皇后娘娘请罪吧!
长孙无忌扔了长孙冲一茶杯,虽然没打上,但心中的火气总算是消了一些。
长长的叹了口气,甩袖子离开:老夫明日亲自去宫里请罪。
他来到外面,对着身边的人小声吩咐道:去查,到底是何人,胆敢打我儿子。
要是儿子有过,这顿打,挨了就是,要是平白无故殴打老夫的儿子,老夫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我长孙府,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房府。
房遗爱看着比长孙冲更惨,一只眼睛都被打肿了,牙齿掉了三颗门牙,嘴唇肿的跟香肠似的。
左胳膊断了,肋骨也断了两根。
房玄龄坐在床边干着急,房遗爱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孙思邈诊断完毕,笑道:皮肉伤,最多躺一个月,就能下床了。
房玄龄:……
都断了胳膊,断了骨头了,这还皮肉伤
老朽开的几服药,都是长骨头的,不过有点贵,总计五百贯。
房玄龄也是惊讶,孙老看病一般收费很低,今日怎么这么高
他让管家问了一下,孙思邈义正言辞地说道:贵公子是人上人,开的药自然是极其珍贵的,五百贯都是少算了,这都是看在房玄龄的面子上,要是别人,一千贯。
管家都被孙思邈整无语了,地位尊贵的人,得病了,也是贵病
孙思邈现在是急用钱,逮到这么好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蜀王给他在报纸上征集徒弟,结果这段时间,慕名而来的,整整五百多人,这还是附近几个州的。
他现在压力很大,没钱怎么养活那些穷徒弟,没钱如何教授他们医学知识。
蜀王给的经费很有限,说是要他们看病的时候,遇到富贵人家,能宰就宰。
反正人家有钱,这点钱人家看不在眼中,人家看重的是能不能将病给治疗好了。
你要是不要钱,或者要的少了,人家还觉得,你看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