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
林叶看到庄君稽又在钓鱼,忍不住摇了摇头。
你似乎是在看不起我,若有话说便直说,少拿那种眼神看我。
庄君稽瞥了他一眼。
林叶:你钓你的慈悲鱼,管我做什么。
慈悲鱼,顾名思义。
几个月了,庄君稽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过,每天拿个鱼篓带着鱼竿到河边,来时是空的,回去也必然是空的。
林叶把东西递给庄君稽:这个月的药酒,按时按量喝。
庄君稽:这药酒,着实是快要喝吐了,问你这药酒作用,你又不肯说。
林叶:不是不肯说,是怕你不理解,我还要解释,太麻烦。
庄君稽:你说话是按字收钱的么解释又有多麻烦。
林叶挨着庄君稽坐下来,思考了片刻后,打算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来掩饰一下。
他抬起手,左手使劲握拳,然后右手的食指往左拳的缝隙里边捅。
他说:看到了吗太僵硬,进不去,非要进去,必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