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普通人,兢兢业业的三十年,比不上会走门路的人。
唐久想了想自己,若非是自己那时候用尽浑身本事的溜须拍马,得雷风雷赏识,这总捕大概也轮不到自己。
再想想副总捕邢朝云,可能是在下边县城里积攒了半辈子的钱,全都给了府治大人,才换来到云州城做副总捕的机会。
唐久抽了一口,然后就开始咳嗽起来,他想着这大概是因为烟丝过于劣等。
老卢,这样的案子,你见过几次
回总捕的人,见过四次了。
老卢说:一次飞鱼堂那两百余人,一次是城东那边六七个人,一次是崔家,一次是现在。。。。。。十年前朝心宗的案子,不归咱们府衙管,所以其实没见着。
他说到这,打了个寒颤。
三十年,一次死五个人以上的大案子,轮到老卢亲眼所见的只有这四次。
四次,都在最近。
赌场里的人死了有数十口,没有全死光是因为那些人不打算浪费时间。
又或者,那些没死的只是不该死,都是来玩的赌客。
根据在场的人提供的消息,那六七个人戴着面具,拿着弩,杀人极快,一箭一个。
赌场后院的保镖听到声音赶过来,一进门,就被藏在门两侧的悍匪砍翻了四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