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鹿怔了怔,随即露出笑容。
相、相爷,陛下又哭了。一个太监急急跑来。
萧远鹿顾不得再商谈,急步往养心殿走去。刚入了殿,便看见袁禄正揪着一个宫娥来打,打得满头是血。
陛、陛下,相爷来了。
相父!相父!朕听说,那螟蛉子小皇叔,要带人杀上皇宫了!并未顾及龙颜,袁禄惊怕地大声叫喊,冲着萧远鹿跑去。
他这个贼子,定然想要谋朝篡位!
陛下,臣下已经布好大军,这一次平叛,当无问题。
相父说得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
这贼子,这贼子,他一生入不得皇家族谱,死了之后,朕要找十个八十御史,把他的罪状都列出来,罄竹难书——
轰!
皇宫之外,一声极其沉闷的崩石声,惊得幼帝脸色发白,死死把脑袋埋入萧远鹿怀里。
萧远鹿回了头,面色露出狰狞。
陛下,要开战了。
……
撞宫门!
上百个披白袍的救国营,抱着一条裹了铁皮的撞柱,怒吼着往中门撞去。
呼!呼!
整座中门,一时间变得摇摇欲坠。
顾鹰立在右侧的宫墙上,抬着刀,不断怒视着前方。
中门缓缓推开,上百个抱柱的救国营,来不及动作,便被一拨飞矢,射烂了身子,痛苦地栽倒在地。
平叛——
一个披着战甲的营军大将,声音尚还带着几分仓皇,终归是下了命令。
列阵!
密密麻麻的方阵,从皇宫里处踏出,前排的营兵举着大盾,中派的双手抱枪,从盾列的缝隙中不时戳出。
在最后一排,还有匿身的步弓,匆忙把飞矢,往中门之外抛落。
噔噔噔。
不少救国军的虎牌盾上,不多时,都被扎满了箭矢。
抬弓!随着顾鹰的一声令下,两边宫墙的救国军步弓,也怒吼着将一拨拨的飞矢,抛落回射。
终归有被穿透了盾牌的营兵,惨叫着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