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临喉结滚动,一手继续钳制住许清岁的双手,另一只手去解开她衣服的口子:许清岁,我有必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员工该做的事情,什么又是夫妻该做的事情。
许清岁瞪大眼睛,整个身体陷入沙发里,连带着思绪也犹如沉入水里。
她就像是一个缺氧的人,紧紧地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在这一刻,什么清醒都没有了,犹如一颗随波逐流的浮萍,被他带领着在漩涡处沉沦。
……
从浴室出来,霍西临将许清岁放在床上,从柜子里找出吹风机,细心地替她吹头发。
她的头发很柔软,用手指撩起一撮发丝,很快就会从指尖滑落,然后软软地披在她的后背。
许清岁困得打了一个哈欠,眼睛干涩得睁不开,头一点一点,随时都要睡死过去。
霍西临将她的头发吹干,放好吹风机转头,许清岁已经倒在了床上,人仿佛已经睡死过去。
可惜,他今晚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霍西临倾身上前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翻过来两人面对面。
许清岁被他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身上的人在啃她的脖子,痒痒的,湿湿的。
许清岁用手捧起他的脑袋,求饶地说道:我好困啊,霍总,求您了,您放过我吧。
放过你,好啊。霍西临笑得眉眼弯弯。
霍西临平时候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很少有人看过他笑起来的模样,许清岁算是其中一人。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许清岁看得有些痴迷,这个笑容她总觉得很熟悉,仿佛在看里看见过,可是她努力地去回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喃喃开口: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霍西临愣了一下,连呼吸都变得清浅起来,连忙问道:你想起什么了
我忘记什么了吗我只是觉得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许清岁歪着头,仔细地打量霍西临,这张脸是真的好看,如果她见过的话一定会过目不忘的,所以她很肯定,她以前不认识他。
霍西临的眼底就像是有一簇烟花绽放过,一瞬间的光亮之后只剩下一片漆黑。
他落寞地垂下眼眸,嘴角微微勾起,却没有了刚才明朗的笑容:你不是让我放过你吗那你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得让我满意就让你睡觉,如果回答得让我不满意,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今晚精力还可以,就算决战到天亮也不是问题。
许清岁被吓得瞌睡虫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