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沈凌酒咬唇,你明知我在你对面的御香斋,明知对面的灯亮着……
本王没有撒谎。司行儒叹气,本王确实知道你没走,可这并不代表你在等本王。
沈凌酒许久都没说话,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去计较,不是她的本性,他身为大燕最有权势的男人,此刻已然低三下气,她也不能不给面子,便含糊其词道:你起开……压得我都不能呼吸了。
怎么,还想去小伶馆司行儒看着她,话里透着浓浓的奚落,这点都受不了,去小伶馆给本王丢人么
你……
沈凌酒真是被他气笑了,如此说来,确实该找王爷好好练习探讨一番
不是探讨,是满足你,省的你两条腿不老实。
王爷是指这个么
看着她缠上来的腿,司行儒眸色一沉,看她的眼神很灼热,已经快把她烧成一个窟窿了,沈陵酒心跳得飞快,四周很安静,她几乎能听到她打鼓一般的心跳声。
果然欠调教。
你……
温热的唇再次吻了上来,沈陵酒忘了闭眼,等等,貌似刚才还在吵架对峙,这样原谅他,还被他占便宜会不会太便宜他了,沈凌酒想得心烦意乱,下意识地咬了下后槽牙,却听到了一声闷哼,她脑子空白了一瞬,她刚刚做了什么
司行儒松开她,唇边立马有血迹渗出来。
她支支吾吾,我……我不是故意的。
技术真烂!
你……你好意思怪我,还不是你找我练习的少了!说着她羞愤欲死的缩着头。
司行儒坐起来,整理被她拉乱的衣襟,这时,外面的马车突然传来嘭……的一声巨响,让她的思绪蓦地停住,随之而来的惊叫声,起此彼伏,马匹嘶鸣声不断,横冲直撞开来。
巨响让沈凌酒回过神来,两人挑开帘子,看着沈府的马车,被炸得四分五裂,索性的是此处人烟稀少,现在又是正午,大街上并没有多少人,而马车爆炸后,沧九和萧挚便争先去控制沈府失控的马匹了。
远处的商贩受了些惊吓,但沧九和萧挚出手及时,并没有伤及无辜,沈凌酒抓紧马车的帘子,良久才悠然放下,你怎么知道我马车上有鱼雷
萧挚看到你马车冒烟了。
沈凌酒冷笑,那也有可能是你气得我脑仁冒烟了!
司行儒凉凉看她,若本王没将你带下来,你脑仁此刻确实冒烟了。
沈凌酒点点头,所以,本小姐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