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送到了,可以走了。
女人慵懒又强势地道:这可不行。我不亲眼看着你喝下,万一你叫人倒了,岂不是浪费我的心血
……封墨言再次隐忍,空洞失焦的眼眸都变得凌厉起来,你以为这样激将对我有用
我干嘛要激将你你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淡淡地反问回去。
……
她再接再厉,封墨言,如果你不是我三个孩子的父亲,你以为我现在还会来看你
……他还是沉默,可脸色已经变得骇然的冷。
再说了,你都知道以前有多对不起我了,现在不该弥补下配合我的演出,让孩子们觉得妈妈仁至义尽,没有亏待他们的爸爸——这是你的责任和义务。
杨千语把该说的都说了,威胁、激将也都用了,耐心告罄,没好气地命令:喝!
男人薄唇瘪了下,像是委屈,又像是屈服,僵持了几秒,最终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