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起来吧。"
"魏忠贤,陛下明明已经下旨命你前往中都凤阳,你为何违抗圣旨,私自回京"
不等魏忠贤起身,孙之獬当即上前,怒不可遏的对其质问道。
"噗通!"
听他这么说,魏忠贤又重新跪倒在地,大声喊冤道:"陛下,臣冤枉!"
"臣在离京之后,就夜夜梦见先帝,先帝严厉斥责臣,质问臣为什么不留在京城辅佐皇上。"
"臣……臣……臣也是没有办法,只得返回京城,这毕竟是先帝的旨意,臣……臣不敢违抗。"
"先帝呀,臣恐怕不能为您,为陛下看家护院了!"
一边说,这老狗竟然还哭了出来。
朱由检坐在御座上,听他说完后,嘴角一抽,心道:"这老狗还真是猖狂,这样的烂理由,竟然也敢拿出来。"
底下的一重文武听完后,也都是聒噪起来,尤其是那些和魏忠贤不对付的东林党人,此时更是都纷纷叫骂。
礼部负责朝堂秩序的官员大喝一声,这才让场面重新安静下来。
"陛下,魏阉完全是在胡说八道,还请陛下治其罪!"
孙之獬自然不会详细魏忠贤的鬼话,当即对朱由检秉奏道。
后者眉头一挑,看了眼孙之獬,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在魏忠贤的身上,有些无奈的说道:"算了,既是皇兄的意思,那你就留在京城吧。"
"陛下!臣……"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
朱由检出言打断了孙之獬接下来的话。
不过,他的这一反应,却是让在场所有人,都是心神巨震。
他们不明白,几天前还对魏阉,及其党羽恨之入骨的皇上,为什么会忽然转变了态度。
朱由检今日上朝,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向天下宣告,自己之前的某些政策,可能要转向了。
此时的大明还不是三年后的大明,现在的皇帝有厂卫和京营在手,还真不怕这些文官和他来硬的。
孙之獬见状,只得愤恨的看了魏忠贤一眼,然后和其他人一起退了回去。
朱由检见状,正欲开口,就见黄立极出班道:"皇上,臣有一事不明,情皇上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