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嗓子都快干冒烟了,一直劝,口渴的不行。
有些人不劝还好,有中间人在更加肆无忌惮,愈演愈烈。
这就有点蹬鼻子上脸了。
门派数百上千,可想而知徐伯的悲哀。
那会气头上来,都有一头撞死的心。
太难搞了。
给老夫派得什么任务啊。
还不如捅自己两刀来的爽快。
能不能请求换个人。
即便深更半夜还有人争的不相上下,争执不休,也不嫌累。
徐伯已经两天两夜没睡了,黑眼圈重了不少,精神一度萎靡,仿佛老了十岁,又好像快不行了,马上要进棺材板。
有一说一,这种事情实在难搞。
就像家庭矛盾一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还有不讲理的。
明明没理说的理直气壮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什么比玩意都存在。
……
"也不知道相声哥怎么样了,有没有进展啊。"王豆豆拖着下巴,坐在卧室门外的台阶上,望着当空皎洁明月。
这么晚了没睡的不止她一个,众女都一样,排成排坐在一起。
好一道靓丽养眼的风景线。
"豆豆,你确定是关心武功的进展"
"对啊,怎么了。"王豆豆死鸭子嘴硬。
"切,明明羡慕人家双修,还找理由拐弯抹角。"
"大奶牛,我豆豆什么时候喜欢拐弯抹角自然有啥说啥,羡慕就大大方方说出来,哪怕当着几位师娘的面,也定直言不讳。"
这一点倒是真的。
不吹不黑。
王豆豆的思路总是与众不同,十分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