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直接在第一次士谏之上提出来。一方面没有那么多顾忌,二来所有夏士多半也会选择支持他。
况公等人虽然选择支持张御,可这件事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他们必须要先弄明白。毕竟他们之中有很多人长久都没有来过瑞光了,甚至连修文院被烧这件事都未曾听说。
几人试着问了一下,自然有旁边的文吏过来解答,言称此事是四年之前修文院遭遇了一把大火,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烧的干干净净。
余公皱眉道:"老朽记得,士议及以往所有都护府的礼乐之器都是放在修文院的吧"
文吏不敢隐瞒,小声道:"回余公,那些礼乐之器……也都是在那把火中被烧了。"
余公眉头愈深,道:"可我上月来时,在昭堂看到的那些礼乐之器又是怎么回事"
文吏低下头,有些尴尬道:"那是后来仿造的。"
其实这些礼乐之器就是拿来应付一下特别看重这些的传统天夏人的,而且说是仿造,其实也就是外观极像,根本不可能发出原来的音色,只是这些乐器早就没人会演奏了,所以也不怕被看出什么破绽来。
余公呵了一声,他追问道:"那么火从何起是人所为,还是天火自生,结果又是如何处置的"
文吏犹豫了一下,才吞吞吐吐道:"这件事没有结果,因为查不出是何缘故,所以也没有定论……"
余公脸上生出怒色,道:"没有结果怎会没有结果,文修院是何等所在那是文册存录之地,哪里可能轻忽过去难怪张君提出此事,那定然是要彻查的!"
柳奉全此时已是把司寇衙署的卜主事喊到了跟前,详细问询这件事。
卜主事脸颊圆胖,身材臃肿,细皮嫩肉,看去半点衙署主吏的威严也无,他苦着脸道:"公府,四年前我还是从事,此事与我无关呐……"
柳奉全根本不想听这些,他沉声道:"卜主事,你司寇衙署内部的事,不必与我说,你只需告诉我,这件事能查否"
卜主事拿出手帕,额头上的擦了擦汗水,看了看左右,低声道:"还是不查的好……"
柳奉全一皱眉,道:"为什么"
卜主事犹疑片刻,才道:"这件事与神尉军有关,当时梅主事在得知之后,便不敢查下去,还命人把所有查到的东西都是封存入档了。"
"神尉军"
柳奉全哼了一声,道:"那你可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烧文修院么"
这是他最为不解的事,神尉军就是一个纯粹的武力组织,和文事从来扯不上关系,没事去烧文修院干什么
卜主事虽然看着一副庸碌的样子,可他在司吏衙署的时间极长,,绰号"事精",对于这几十年来的事就没有不清楚的。
他压低声音道:"从后来查证的线索看,神尉军应该是想从文修院中拿取什么重要的东西,此后的放火,是为了掩盖自身的痕迹。"
柳奉全思索了一下,他不清楚神尉军要什么,但想来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他又看了看身边的各衙署主事,道:"诸位主事,你们说下吧,这件事该是如何处置"
司货衙署的宋主事慢条斯理道:"公府,我想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