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摇头,"没了。"
时夜舟帮她穿好羽绒服,"我们现在回去,一会儿让医生给你做细致检查。"
"好。"司念点头,时夜舟将她一把拦腰抱起。
她一米六八的个头,一米八八的时夜舟抱起来也轻松得很。
刚刚转移时,他抱她的速度太快,她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放下了,这会儿看起来他打算这样抱着她回酒店。
司念吓了一跳,挣扎着要下来,"时总,咱们都是已婚人士,这样不好,请您把我放下来。"
时夜舟冷着一张俊脸,"照你这么说,男医生就不能给女病人看病"
司念,"这不一样啊。"
时夜舟不理会她,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司念又说,"时总,您不在乎名声,但是我在乎啊。女孩子和男人不同的,有些事情男人做,叫风流。女人做,就是轻佻下贱。"
时夜舟迈出的步子停住,他只想带着她快点回到酒店,让医生包处理她的伤口,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他只好放她下地,"自己能走"
司念笑笑,"我伤的是手臂,又不是脚,走路没问题的。"
时夜舟伸出手,想扶她一把,她急忙往旁边躲,这种时候还要跟他保持距离。
时夜舟有点气恼,"司念,我就这么让你害怕"
"时总,我不是怕您,我是怕我老公吃醋。"这种时候把她那便宜老公拉出来用,还挺好用的,都不需要再费心找别的理由。
司念就是怕了,怕背后的闲言碎语,怕他身边的人再跑来警告她,不要对他有非分之想。
本来她对时夜舟没有什么想法,说的人多了,就会有人信以为真,到时候她又会成为别人口中不知检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