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那时候修路不偷工减料,即便这些年经历风吹日晒,损坏程度也不高。
由于景全叔走的比较慢,车队行进速度也不快,比龟速强不到哪里去。
厉元朗即使在着急也没用,只得按住性子把着方向盘慢慢跟随。期间,他只打了一次郑海欣的手机,担心打多了,再把郑海欣手机打没电了。
没有信号不等于手机没用,起码还能照个亮。
大约走了四五十分钟,车队终于开进大山里的森林中。
深秋的夜晚,凉风嗖嗖,外面已经很冷了。
景全叔穿着羊皮袄,背着土制火铳,那条老黄狗始终在他前方颠颠小跑着,还不时用鼻子闻着什么。
忽然,景全叔停下脚步,蹲下身子用手指沾在柏油路面上,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闻。
这会儿,厉元朗赶紧停车下来,询问景全叔是否发现了什么。
这一次,景全叔终于说话了:那辆车漏油了。
哦!
厉元朗打开手机手电筒,往地上一照,果然,地面上有几个小黑点。
我们按照漏油记号就可以找到那辆车了是不是厉元朗双眼放光,似乎曙光就在前方。
可是景全的回应却让他心凉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