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我不惯着你,你要找赵逢颐,尽管去找。这狗屁不是的草,谁他妈爱吃,谁去吃。"
她紧抿了唇,手指微微发紧,她侧目朝他看了一眼。
应淮序面色冷沉,火气就挂在脸上。
南栀觉得胃里的那团火,这会子烧到心上去里。
走到门口,又停住。
"发布会看了没有。"她问,声音是平静的。
那种平静,会叫人生出一丝畏惧,就好像她站在台上,被问到不该问的问题时,她便是这般平静,而这番平静下,是真的生气。
话音落下,是挺长一段静默。
好像给了彼此冷却的时间。
应淮序:"看了。"
"如何。"
"中规中矩。"
他听到了赵逢颐赞她是杰出女企业家,他觉得十分可笑,这么可笑的奉承,亏得有些人还笑的那么开心,那乐不思蜀的样子,瞧着就眼睛疼。
南栀转过脸,突然就哭了出来,"应淮序,你插我刀子,你这个混账东西,所有人都夸我,你说我中规中矩!你诚心的吧!"
"谁规定,我必须要跟他们一起奉承你你差我这一句"
"差。要不我过来找你干嘛!我特么心烦死了,就想你夸我一句,你嘴巴吃屎了吧你,一句好听话不会说!"
她哼了一声,扭头就走,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不知道哪家占着电梯,电梯一直没下来。
南栀默不作声的擦掉眼泪,等的着急,那扇门也没关,应淮序站在里面。
不知道较什么劲。
电梯终于动的时候,应淮序出来把人拉了进去。
南栀是没力气闹腾了,坐在玄关的椅子上,猫叫一样的说:"应淮序,我胃有点难受。"
全然没了刚才的那股子火气。
应淮序蹲下来,勾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她的脸,"喝了多少酒"
"超级多。"她自己算不清,其实也不算特别多,就是喝的混。
他用力捏她的脸,"别人夸你两句,你还当真了,想上天了,是吧"
"我管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说了我高兴,听听怎么了你是不是见不得我高兴你不要跟我说话。"她一只手抵着胃,强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她扒拉掉应淮序的手,别开头去,拒绝跟他沟通。
应淮序又逼着她转回来,"要不,你怎么高兴过头,喝那么多酒呢你的那些窝边草,也不替你挡着点,就这么由着你喝死"
多么刻薄的话,可恶的嘴脸。
南栀眯着眼睛盯着他的嘴巴,"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