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多少有点病态。
但他又十分清楚,从学术上来讲,这种状态叫做——相思病。
真是可笑,他居然对一个女人动心了。
时凛狠狠的抽了一大口烟,将烟蒂摁灭在水泥地上。
……
因为林棉砸窗逃跑,宋泽远还是很生气的。
他直接把林棉关进了地下室的小黑屋,用铁笼子锁起来,和安宁隔绝分开。
笼子只有半人高,上面锈迹满满,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林棉被迫缩在里面,手脚都放不开,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狗。
"宋泽远,你放我出去……"
她拍了拍笼子,咣咣作响。
"消停会儿吧你,要不是秦礼交代过不能对你动粗,老子早把你给关进水牢了,区区一个笼子你还叫唤,再叫唤就封住你的嘴。"
宋泽远的话一点都不像是吓唬她。
林棉识趣的闭上嘴巴,不敢再叫了。
虽然不知道水牢是什么东西,但是听宋泽远话里的意思,怕是个极为恐怖的东西。
这地方就没有不恐怖的东西!
宋泽远出去时,还恶狠狠的吩咐保镖:"不要给饭,饿她两天。"
"是。"
林棉头脑昏昏的靠在笼子角落,因为身形小,缩进去就像一只落魄的小兽。
地下室的四面八方传来回声,有惨叫,有哭泣,有求饶……
她从一开始的惊恐逐渐化为疲惫,麻木,绝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沉沉的睡了一觉,期间被惨叫声惊醒,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直到昏昏沉沉中,地下室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
有灯光打在她的头上,林棉被刺得睁开眼睛。
光晕里,一个修长熟悉的身影缓缓走进来,一步步的站在林棉的铁笼子面前。
林棉仰头,逆着光,看不清他的面容。
"棉棉,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