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向北面不改色,当即冷嘲热讽道:"严指挥好大的官威啊!
你们皇城司的人不但冲撞华清宫,还试图进入宫内打砸,咱家不过是替皇城司清理门户,严指挥竟要杀了咱家"
"可有把东厂放在眼里"
陈向北冷笑了一声,再一次抢占了道德制高点,直接搬出了清理门户与东厂的名头。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一阵哗然。
"你。。。。。。你胡言乱语!
我等皆为陛下办事分忧,你竟故意挑拨皇城司与东厂的关系,居心何在!"
严嵩的脸颊不断抽搐,怒目直视着跟前的太监,大手不由自主地摁在刀柄上。
陈向北淡淡地瞥了眼严嵩摁刀的手,根本不朮。
他今日打定了主意,要拿皇城司立威,怎可能被此吓退。
"胡言乱语这四名皇城司锦衣卫,差些就把华清宫的人打死了!"
陈向北抬手指了下那四具躺在地上的尸体,目光阴冷至极。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你们是不是要造反还是说对华清宫另有所图那可是李贵妃的寝宫!你们竟敢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当"造反"二字从陈向北的口中说出时,严嵩脸都绿了!
"你。。。。。。你血口喷人!"
论嘴皮子,他就是拍马都赶不上陈向北。
更是被生生安上了造反的名头。
然而,陈向北并不打算就此罢休,铆足了劲拱火。
"血口喷人那你倒是给咱家解释一下,作为拱卫皇城安危的皇城司,何故独独针对华清宫莫非你们是被收买了
若真如此,关乎皇城安危,咱家真得跟厂公好好说道说道,看看你们皇城司是不是沦为了某些人的工具!"
一连串的嘴炮喷到脸上,严嵩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在陈向北的逼问下,严嵩彻底慌了阵脚,加之本身性子刚烈,不善言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摁住刀柄的手也在瑟瑟发颤。
他们之所以遣人针对华清宫,全因为了讨好李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