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放得太远了些。
才纵容得她生出这些心思,还敢惦记其他男人。
小丫鬟满面泪痕,一张脸疼的煞白,身子也因疼而紧紧蜷起,于赵非荀而言并不畅快,牵连着他也痛,但越痛他越发狠厉,动作毫不温柔。
生涩的身子并未因情事而逐渐湿润。
痛苦更加清晰,也更让锦鸢抗拒。
抽泣的哭声渐起,她受不住这些折磨,几乎要晕死过去,仍没有勾起男人的怜惜之意,他动手解开束缚手腕的带子,拉扯着将她拖下床去——
膝盖砸在踏板上,她忍不住呼痛。
在意识到他又要做什么时,锦鸢恐惧的连连后退,肩膀被他的手掌控住,下颚被捏住抬起,迎上男人冷血的眸色,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肩头,胸脯划过,像是把锋利的刀刃,似能割开血肉般的痛,"小丫鬟,你身上到处都是我留下的痕迹,还有什么脸面给其他男人守孝,嗯"
他嗓音阴鸷,高高在上睥睨着她。
锦鸢缓缓睁大瞳孔,嘴唇嗫嚅:"不…不要这么对我……我不逃……我不会逃……"
她凄厉的乞求着。
男人垂眸,语气携着阴冷的温柔,刺骨寒冷:"可惜,晚了。"
他抬起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
锦鸢疯狂的挣扎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不——"腮帮子被男人用力掐住,紧闭的口唇被迫张开。
锦鸢绝望落泪。
恨意、与惧意交织。
…
男人嘶了声,眸光垂怜,"乖,别咬。"手上的动作截然不同,手指用力掐下去,小丫鬟吃疼,不得不从,眼泪源源不断涌出,下颚都是她哭出来的眼泪。
温热的砸在她的手背上。
而她的眼底空洞,仿佛只能涌出来眼泪。
赵非荀胸口生出烦躁,将怒火悉数压下,他终放过了面前的小丫鬟,被她的眼泪哭的定不下心,比起暴怒,这份烦躁更令他难以掌控。他扯起小丫鬟,压在怀中,用指腹擦去她唇边的痕迹、面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