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瞬间,靳寒渊双腿就被扎了一排银针。
小家伙凑得很近,时不时弹弹这根,时不时弹弹那根。
闻斯珩也弯腰低头盯着自己的小腿,杜陵直接蹲下凑近。
可这俩在自己领域叱咤风云的大人,却愣是看不出这针灸有啥技巧。
因为陈闹的动作太随意,像是在玩儿一眼。
可小腿渐渐传来刺痛,又证明没有在玩儿,她真的有很认真在给爸爸针灸。
……
客厅,四个大人有点不知道聊啥了,杜父说:“杜陵和斯珩想必是有事在忙,不如我们就先回去吧。”
傅承宇连忙说:“好的。”
他也坐不住了,因为硬着头皮尬聊,真的好痛苦。
傅承宇抱着傅承宇,一同下楼。
张婉菲一直在楼下守着,倒不是她不想上去,而是二楼有门禁,林川又站在门口当门神,她根本进不去。
见到人下来,她连忙迎上去寒暄,想打探一下消息。
但这些人个个都是人精,她什么都没打探出来。
冬天天黑得早,才下午五点多,夜色便笼罩大地。
书房里,两大一小足足盯了那银针三个多小时。
杜陵腿都麻了,都舍不得起来。
因为小孩神色认真,一动不动,他总不能连小孩都不如吧,他丢不起这个人。
闻斯珩则感觉双腿由刚开始的微微酥麻,变得越来越痛。
疼痛刚起,就会被一道温和的力量抚平,如此反复,直到他适应那股痛感,陈闹又继续加量。
三个小时后,陈闹才将针全都拔掉。
灵力稍微有点透支,以至于陈闹面色有点苍白,鼻子还落下两条长短不一的血柱。
站起身时,小身子摇摇晃晃。
“闹闹!”
杜陵一把勾住小孩的衣领,将小孩提溜起来。
闻斯珩连忙将人接到怀里,眼前视线尽数被鲜血染红,心全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