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三军把茶盏放在桌子上。
"妈卖批!那就干!"
齐翰林接过话茬,"爸!咱不能太冲动吧刚才您也听到了,他们才六家,那也就证明大太保他们有七家!到时候七对七的话!胜算五五开啊!"
"佩甲怎么看"
齐配甲点了根烟,低着头看着手机上的照片。
"先确定大太保他们是不是真的和小日子有勾结,如果是的话,我再和这个年轻人好好聊聊,人家都对咱们坦诚相见了,咱们也得对人家坦诚相见不是"
"嗯。"
。。。。
王悍嘴里面插着烟,看着天花板。
咣子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王悍回过神。
屈指一弹,烟头朝着咣子裤裆弹了过去。
咣子一阵骂骂咧咧。
王悍掰开苹果给咣子扔过去一半,"你以后能不能稍微收敛点!今天和人家干仗我他妈理不直气不壮!说话都心虚!"
咣子坐了下来。
擦拭着头发,"妈的,咱俩不一样啊,你他妈天生含着金钥匙,虽然从小没少吃苦,但好歹各种软实力硬实力都有,老子只有一个硬实力。
说白了,我和富婆都是各取所需,她们清楚她们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也清楚我想要什么,大家都不戳破,玩腻了自然就散了,说的再直白一点,我就是个鸭子,通过出卖身体获取资源。
但我从来不去破坏别人的家庭,任何富婆都是和我看对眼了之后我才会出手的,当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富婆对我都有意思,可能咱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
"你就没想过稳定下来娶妻生子"
咣子伸手招了招,王悍把烟扔了过去。
咣子点了根烟,"这世上有一种鸟,他们没有脚,从出生开始就一直飞啊飞,如果哪一天他们忽然不飞了,那就是他们要死了。
我就是这种鸟。"
两个人沉默了很长时间。
咣子吐了个烟圈,罕见的吐露心声道,"我爹妈什么逼样你知道,所以我从小对婚姻不抱有任何希望,我在这世上没啥牵挂,就他妈活一辈子,想干嘛干嘛,如果非要说个亲人,你是老子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咱俩小时候我就给你说过了,等以后,你孩子出生,我就是他们的干爹!谁他妈也不能跟我抢!
哪天我要是死了,我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当然,老子知道老子那几个逼子儿在你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但那都是老子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
王悍躺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吃了一口苹果。
两个人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
"阿悍!"
"干啥"
"你说人活着图啥"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