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笑,做错事的人是你,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你,你还要我原谅,凭什么我凭什么原谅你"
话音落地,霍聿森沉默着不说话。
周岁时指着门口的方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岁岁……"
"别喊我,我听到你的声音就觉得恶心,很恶心,我厌恶你的一切!"
周岁时的好脾气被磨没了,"出去!"
霍聿森攥紧手指,走到门口,突然顿住,猛地回过头扑向她,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饿狼,突然吻上她的唇,将人压在工作台上,手掌托着她的后腰,又急又狠啃着她的唇瓣。
小张刚想进来便看到这一幕,来不及仔细看,只瞥了个大概,赶紧退了出来,心脏跟着砰砰跳,嘴巴张成"O"型,里面在上演什么一幕
小张紧张吞了吞口水,悄悄掀开帘子一角,看见高大英俊帅气的男人压着周姐吻,那吻得还有声音,像是小猫喝水声,而周姐似乎在反抗,不是很乐意……
小张不敢多看,赶紧退开,心里不住念叨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狭窄的工作间里,周岁时几次都推不开他,手还被他禁锢压在她的腰后,嘴唇被他掠夺,空气被吸走,她喘不过气来,只能用力咬他,他似乎有准备,反应很快,直接躲开,趁机探入,吻得很深。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那么牙尖嘴利,没那么抗拒他。
渐渐地,周岁时在对峙中败下阵来,被他掠夺领地,她只有被折磨的份,吻到后面,他变得温柔,胸膛滚烫,紧紧贴着她,下面更是有了征兆。
周岁时穿了条长裙,布料轻薄,敏锐感觉到他的反应,她很警觉,蜷缩着身子,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推开他,"霍聿森!"
她声音低沉,透着威胁,"你再碰我试试!"
"岁岁,我说过了,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但秦画这事,是我没处理好,我之所以捧她,砸钱,是因为她长得像你,你不在的那两年里,我试过放弃你,让你自由,别再有拘束。"
"可是,我还是迈不出去那一步,放不下你,岁岁,我知道我罪无可恕,也知道我欠你很多,把我这条命还给你都不为过。"
周岁时眼眶湿润,她不承认自己哭了,是生理眼泪,被他气的,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以至于上头时总会掉眼泪。
"别哭,是我不好,岁岁,都是我不好,你别哭。"
霍聿森低头吻上她的脸,她侧过头,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掰正,又一个吻落在她脸颊。
意识到她被压在工作台上不太舒服,霍聿森将人抱起来,他坐在椅子上,将人搂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他又吻上她的唇,辗转碾磨,温柔细致,她不配合,他有耐心撬开她的口,再次探入。
口腔里全是他的气息,她很烦躁,推又推不开,腰肢更被他牢牢禁锢,他的手跟铁块一样,死死钳着,她使劲挣扎,听到外面来客人了,小张在招待,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和他在工作间里做这种事!
"别扭了!"
霍聿森终于放开她,气喘吁吁的,更用力钳着她的软腰,"你再扭我这里就把你办了!"
说完,周岁时浑身石化了似得,不敢动弹。
霍聿森吻了吻她的颈侧,喷出来的气息种种砸她敏感的脖子上,"你故意折磨我是么,明知道我经不住你撩,你在报复我!"
周岁时否认"没有,我没有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