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烧七时,平江伯、南和伯这一干子伯爵,哭的比谁都凶,声嘶力竭的念着老公爷的好,说恨不得跟他老人家上路。弄得徐邦瑞好生尴尬,你说他个亲儿子总不能让外人比下去吧不然宾客们都搞不清到底谁死了爹
徐邦瑞只好也跟着不停的嚎丧,一天下来嗓子肿的像塞了棉花,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好容易捱到天黑,心说这几个傻伯夷终于可以走了。谁知几人居然坚持要留下给老公爷守灵。
我谢谢你们啊……徐邦瑞嘶哑着嗓子,没好气道。
不客气,应该的。陈王谟几个就像看不懂气氛一样,死皮赖脸留了下来。
夜深,宾朋散尽,就连徐家人也都撑不住,溜号回去休息了。
看着变得空荡荡的灵棚
徐邦瑞这才冷笑道:说吧,你们又闯什么祸了
他虽然还没继承爵位,但俨然已经是金陵勋贵之首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
漫说金陵只有魏国公府一家公爵。就是放眼大明
又有哪家勋贵敢列中山王府之前
这……陈王谟几人互相看看
尴尬笑道:果然瞒不过大公子。
这才吞吞吐吐,将那日吊唁之后发生的事情,避重就轻讲与徐邦瑞。
什么徐邦瑞一听就炸了毛
要不是在他老子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