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巡抚衙门的官员,在他眼里都成了可疑分子。
忽然赵昊发现这里少了个人。
"郑副使呢"
"他也昏迷不醒了。"牛佥事忙欠身答道:"在隔壁躺着呢。"
"他也被烧伤了吗"赵昊沉声问道。
"那倒没有,郑观察好像是看到中丞的惨状吓坏了。"牛佥事解释道:"加上自责。"
"自责"赵昊走到隔壁病房窗外,看到里头有两张病床,一张躺着个烧伤的男子,另一张上躺着个完好无损的中年男子,正是那苏松兵备道郑元韶。
"郑观察昨晚与中丞饮酒,好像两人都喝醉了。"牛佥事字斟句酌的答道:
"后来屋里失火,郑观察跑出来找人救火,但等大伙儿赶到签押房时,里头已经烧成火炉了。幸好冯千户拼死相救,才把中丞从火场里抢出来。"
赵昊心说,原来那烧伤的男子是冯千户。
他便冷声问道:"郑副使为何不自己把中丞救出来,还得出来叫人"
"这……"牛佥事额头冷汗直流,结结巴巴道:"许是一个人架不动吧。"
"他的长随呢"赵昊追问道。
"不见了。"牛佥事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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