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郑元韶是举人,没有进士同年,外放当官也碰不上同省的举人同年们,露馅风险自然大大降低。
如此十几二十年过去,他自己都不记得‘郑元昭’是谁了,按说更不可被旁人识破了。
可怎么会被徐璠,一语道破呢
郑元韶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徐璠自然更不会告诉他。
未知是恐惧最好的温床,他就要让郑元韶陷入无边的恐惧中,才好随意揉捏。
"郑观察替兄出仕二十年,一直有‘清廉能吏’之名,官声很是卓著。"他笑问面色苍白的‘郑元韶’道:
"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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