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秀双手捂着脸,悲痛的呜咽道:"请了大夫神汉都没用,当时也没有江南医院。结果三天后就不行了。"
"夫人节哀。"赵昊轻叹一声。有的人被磨难击倒,有的人越挫越强,沈夫人显然是后者。
少顷,陈怀秀擦干眼泪,稳定下情绪。
"后来我们去杭州找那个大夫,却已经不见了踪影。打听街坊说,那就是个游方的郎中,根本不是什么劳什子杭州名医。"
"那是谁告诉沈帮主去找他的呢"赵昊轻声问道。
"不知道。"陈怀秀摇摇头道:"我们到今天之前,还都以为他是误信了庸医,吃了假药死的。加之他对自己的病,一直讳莫如深,从来不会当着帮众的面去谈论。是以大伙儿根本不知道,是谁告诉他那杭州名医的。"
"那夫人怎么会,从小滕的事,联想到这上头呢"赵公子追问道:"你不是说,他们病症差别很大吗"
"我不是因为病症怀疑,而是单纯怀疑某个人。"陈怀秀秀美的眸子中,透射出难遏的憎恨道:
"既然他加害小滕的嫌疑最大,又是前番唯一有条件截杀我的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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