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大儿子的感受更重要。
徐鹏举便狠下心来,一跺脚道:"把她给我看紧了,要是放她出来作妖,唯你们是问!"
说完这才转头看向徐邦瑞,柔声问道:"邦瑞,疼吗"
徐邦瑞差点没吐了,赶忙摇头道:"皮都没破。父亲不要为难母亲了。"
"为父自有分寸,放心,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徐鹏举大有深意的说一句,朝儿子和熊典史笑笑道:"你们去吧。"
"是。"两人再度行礼,带着已经彻底不再挣扎的咸鱼出去。
徐鹏举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一拳捶在了月亮门上。
"公爷真是太不容易了。"马御史心病一去,浑身轻松,自然要哄一哄老公爷了。
"哎,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徐鹏举揉着手面上的红印子,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
"丢人,真是丢死人了!"
要说不痛快,他才是最不痛快的。
镇守南京四十多年的堂堂国公,居然就这样被一个毛头小子一封信,吓得乖乖交出了最珍爱的儿子,多年的苦心安排也全都泡了汤。
窝囊,实在太窝囊了!
他手里没牌可打了吗错,其实徐鹏举有的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