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整个营地都安静的可怕,大家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气氛逼仄。
今天是不能回宫了,还是等明天太子情况稳定再说。
"陛下,吃点吧!"
高士莲劝道。
"不吃!"
李世隆摆摆手,"太子那边怎么样"
"发烧了,太医正在那边!"高士莲说道。
"戒严,今天晚上谁敢擅自走动,杀无赦!"李世隆冷声道。
"是,陛下!"
而此时,秦墨的营帐中,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满脑子想的都是李玉澜,突然他想到了其中关节。
"我可真蠢,我和泾阳公主有婚约在身,她又如何敢接近呢"
有李玉漱在,不管是谁,都不敢接近他。
难怪一开始她还好好的,可转眼间就变了。
都怪他便宜老爹,非要给他找什么公主。
烦的不行。
他不管,说什么,他都要拒婚。
绝对不能一个暴力狂公主,放弃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
他翻身上床,研墨写了起来,足足写了两三张宣纸,这才停手。
吹干了墨迹,他小心的将信装好,在用火漆封上,只等天明。
而女眷营地内。
李玉漱哭到声音沙哑,"姐,都怪我,都怪我。。。。。。。"
李玉澜也跟着流泪,紧紧的抱着李玉漱,"别自责了,你也不想的。"
"姐,这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见他了!"
与其说李玉漱是在为太子的伤哭泣,倒不如说,是在为这段感情而哭。
公孙冲所作的一切都让她无比的失望,甚至是绝望。
李玉澜无奈一笑:"这样最好不过,你听姐的,秦墨绝对是你的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