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转身出去,但肩膀被傅时律按住了。
他脱衣服的方式很野蛮,两手提着领子往上,她的脑袋钻出了领口,很快,上半身就被剥了个干净。
"我有手有脚,没必要连洗个澡还要你来帮忙。"
傅时律又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等到将她彻底脱光后,他的手抄入膝弯,将她抱了起来。
他快步走到浴缸前,把她放进去。
"我自己来。"
但傅时律先一步摘下了花洒,喷涌出来的虽然是温水,可刚沾上身时还是让她一哆嗦。
盛又夏的皮肤很嫩,稍一用力就能掐出个红印。
他从手掌开始搓揉,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将盛又夏搓得红红的。
"痛,傅时律你发什么神经"盛又夏想要挣开他的大手。
男人将她按回浴缸内,他干脆弯腰坐下来,用修长的双腿夹住她的上半身,"他上次抱过你,这次呢,抱了吗"
原来是因为温在邑。
"别说抱了,他碰都没碰到我一下,行了吧"
傅时律大掌按在盛又夏的颈后,手指摩擦着她的耳朵,"他刚才靠你很紧,跟你说话时气息沾到你身上了。"
盛又夏听着这话,简直太荒谬了。
"那你呢天天跟梁念薇在一起,检查眼睛、吃饭、牵手,傅时律,你脏了。"
傅时律手掌顺着她的脊梁骨滑下去,肤若凝脂,掌心里的手感犹如摸到了最嫩的豆腐。
他放到她的腰那里,她怕痒,滑来滑去的。
"你住手,不行了太痒了……"
水滴溅在傅时律的衬衣上,他胸前都湿透了,健硕有力的胸肌恨不得挣开那层布料。
她冲撞着他的腿间。
声音又像哭又像笑的,"傅时律你住手啊,听见没有,我痒!"
盛又夏打他,还咬他的腿,在热气的加温下全身红透了。
她最后擦着眼泪,眼睛都是红通通的,直接被气哭了。
傅时律关掉水,盛又夏坐起来,咬着牙关,看得出来要气炸了。
"你现在几个意思跟我演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呢你可以有干妹妹,那我认一个干哥哥也无妨。"
傅时律也不知道自己今晚,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他没喝酒,只是心里翻涌着的怒意,到现在还没消。
"盛又夏……"他想说,她不是爱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