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南胡乱“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吃过饭,林湘南在灯下给自己做鞋子。
这几个月她的鞋子都废了好几双,贺文山洗了澡从外面进来,拿了几张纸出来写报告。
这就是最近几个月他们两个人的常态。
贺文山发现一味的讨好献媚都没用,林湘南不理他还是不理他,看他不顺眼还是看他不顺眼。
他渐渐放平自己,试着生活中更体贴周到一些,嘴巴上话少一些,不那么聒噪了,林湘南的脸色还会稍微好看一些。
不过距离他们初次结婚时的婚后状态,还是差了很远。
贺文山大概不清楚,林湘南现在对他的态度大概可以叫做室友。
贺文山的报告写完时,林湘南差不多也准备睡觉了。
她出去上厕所,白团子已经窝在屋门口的窝里睡着了,看到林湘南出来,它懒懒地掀了掀眼睛。
林湘南回来给它的水盆里添了点水,重新进屋。
贺文山也铺好了床,正在蚊帐里抓蚊子。
见林湘南回来,给她掀开一道缝,让林湘南爬了上去。
自己睡的时间长了,林湘南不能适应身边有个人,更何况,这男人身上热得很,还总要贴着她睡。
一个晚上不知第几次热醒后又睡着,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身边人猛地一滞。
没有回头去看,但林湘南清楚地知道,贺文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