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饿了,真的就顾不上别的,什么尊严脸面,统统可以暂时忘却。
如果忘不了,那是还没饿到程度。
太白眼睛冒绿光,想去找南昭雪借点吃的。
闫罗刀拿着半只兔子过来:"先生。"
太白注视着兔子,吞一口唾沫。
"闫小哥,我……"
"先生,"闫罗刀把兔子换了换手,香润的油跟着滴落,"看在我们之前一起喝酒的份儿上。"
太白眼睛也跟着兔子走:"闫小哥,真是多谢你了,你放心,等……"
"所以,先生,要这半只烤兔子吗"
"要。"太白脱口说道。
说完又觉得不太好意思,清清嗓子收回目光:"多谢闫小哥。"
苍柏也走过来,在笑容满面:"真是多谢了。"
闫罗刀一笑两个酒窝:"没事,客气的话不用说,谁让我和先生有一顿酒的交情呢"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给钱就行。"
太白:"……"
苍柏:"……"
南昭雪虽然听不到闫罗刀在说什么,但也知道没好事。
闫罗刀聪慧机智,对封天极又忠心不二,是个人才。
她递给封天极一只鸡腿:"闫罗刀认识徐州知府田彭祖吗"
"有过几面之缘,"封天极说,"那时候卓尚书与我不是一个阵营,但偶有走动。"
南昭雪点头:"你猜,他在和太白说什么"
"不用猜,"封天极浅笑,"定然是用东西换钱。"
"雪儿,还有件事,你恐怕要做好准备。"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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