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上的血顺着指缝流进掌心。
她拿出帕子擦干净,看向神色惊惧的股东们。
“包括各位,以后不要攀扯沈时瑾,钟叔被打的事我会给出个交代,否则,我不介意再给谁一刀,明白?”
姜初羽没了对他们的恭谨,只有总裁的霸道和不容置疑。
一群人都被吓到了,只敢点头。
姜初羽丢了带血的帕子,下楼给钟杰交医药费。
极致的痛苦之后,总要有个宣泄口。
她伤了沈时瑾,不可以有人再伤他。
姜初羽交完费,一转身看到了秦鸥。
四目相对,她走过去问:“你来干什么?”
秦鸥皱皱眉,就要拉她的手:“你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你别碰我。”姜初羽厌恶蹙眉,躲开他。
秦鸥顿了下,轻声道:“我听说沈时瑾打了你公司的股东,你和他闹掰了,不会再订婚,现在能帮到你的只有我,你会答应和我在一起的,对吧?”
姜初羽面无表情道:“你怎么知道他打了钟叔?怎么知道我和他闹掰了?”
“我……”秦鸥若无其事道:“我想知道的事,一查就能查到,他对你的长辈都敢下此毒手,不是可以托付的人,太狠太偏激。”
姜初羽盯着他不说话。
秦鸥觉得她的眼神不对劲,迟疑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姜初羽松开紧握的拳,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值班护士和病人都看过来,神色各异。
秦鸥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呼吸微滞:“为什么打我?”
“钟叔是你打的。”姜初羽语气笃定,目光犀利如刀:“只有你能做到嫁祸沈时瑾,你全程让人盯着现场,才这么快知道我和他闹掰的事。”
她和沈时瑾决裂,没有第三个人在。
哪怕燕京目睹全程,也不会透露出一点口风。
秦鸥离开时说的狠话,现在她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