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羽下意识接过,“我,喂他?”
“这可是我准备让人定制的营养汤,对他恢复伤口有好处,一定要吃干净。”
沈时瑾拽了一把椅子放在床尾,坐上去,好整以暇地盯着姜初羽。
姜初羽拧眉。
除了和沈时瑾谈恋爱时做过很多事,她并没有和其他男人有这种亲密举动。
而且她也不会给人喂饭。
姜初羽递给秦鸥一个眼色。
秦鸥眨了眨眼,轻笑:“羽羽,麻烦你了。”
姜初羽:“……”
她怎么觉得秦鸥是装看不懂她的眼神?
身旁还有个烦人精盯着,姜初羽只能端起汤,用勺子喂给秦鸥。
她投喂的动作生涩而笨拙,比起来不知道怎么喂,更多的是不习惯靠近秦鸥。
姜初羽有些恼。
她为什么非要在这里任由沈时瑾拿捏摆布?
沈时瑾忽然笑出声,“我记得姜小姐很会喂人吃东西,怎么现在看起来,你和你男朋友一点也不熟?”
姜初羽吸了口气,想到她那晚照顾沈时瑾喂药的事。
时隔三年,她还是知道沈时瑾过敏吃什么药,怎么给他喂。
有些习惯深入骨髓,改不掉的。
姜初羽更是烦闷,“怎么那么多话,东西送到了,你不走愣着干嘛?”
沈时瑾站起身,肉眼可见的愉悦:“今晚我让燕京组个局商量项目的事,感谢你收留芷然。”
秦鸥眼底充满了不解。
等人走后,他问:“姜小姐,收留白芷然是怎么回事?你和沈时瑾最近来往很多吗?”
姜初羽让晓雪找个护工来,把勺子递给秦鸥,碗放在他床上的小桌子上,“他拜托我收留白芷然做保姆,给了我一个沈氏本部的项目作为回报。”
她郑重道:“对不起,我拿你当了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