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悄悄绕到秦鸥身后,拿起桌上的花瓶朝着他后背砸。
砰的一声,秦鸥吃痛踉跄两步。
两个保镖趁机冲上去,把秦鸥按跪在地上。
温浅走过去,拍了拍秦鸥的脸:“你还敢冒充我管家的儿子,够心机的啊。”
秦鸥死死盯着她,额头青筋暴起:“别动我!”
“那可由不得你。”温浅退后两步,把位置让给周宴。
周宴接了保镖的铁棍,掂量一下,对准秦鸥的腿。
“让你害我表弟的公司,我打不死你!”
砰!砰!
两棍下去,毫不留情。
姜初羽坐在秦鸥的对面,看到铁棍狠狠砸在秦鸥腿上,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秦鸥疼得怒吼,怒骂,大喘气,最后无力地倒在地上直冒冷汗,盯着姜初羽的眼里满是狠意。
姜初羽移开目光,起身:“把他关在这里,过一夜再送医院,务必确保他的腿接不上。”
“你为了沈时瑾得罪我,得罪秦家,就没考虑过后果吗!”
秦鸥不知哪来的力气,趴在地上朝她大喊。
姜初羽脚步微顿,轻嗤:“繁星一盘散沙,内部我都无从下手,更何况秦家,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我倒还觉得省事。”
秦鸥一愣,继而阴测测笑了起来,边笑边摇头。
“你居然能为了沈时瑾做到这个份上,他一直都在骗你耍你,在你面前演深情,你竟然都不知道。”
他笑得更大声,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
周宴拧眉,没好气道:“还想挑拨我表弟和姜初羽的关系,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是不是挑拨,你们去验证一下就知道啊。”
秦鸥紧盯着姜初羽,笑容玩味:“你觉得以沈时瑾的势力,真的找不到江诉吗?他借口住在你这里培养感情,现在跟你关系僵化,就好巧不巧地受伤让你心疼,再把一切都推在江诉身上,真是玩的一把好手段。”
姜初羽怔住,脑海里忽然闪过沈时瑾家里的血迹。
“你不会信了吧?”周宴眼里闪过慌乱,哈了一声,“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嘛!你不是不知道,江诉狡猾阴狠,防不胜防,时瑾怎么可能把他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