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她惶恐不安,一颗心如擂鼓般轰鸣,颤抖着嗓音。
“你衣袖上沾染着血迹,不弄干净回去又叫裴钰误会我欺负了你。”裴寂垂眸睨她,"还有。。。。。。是你自己没站稳,这么慌张做什么?"
他声线很低,透着不明所以的意味。
云欢顿了下,视线看过去。
她衫袖上不知何时沾了一大片鲜红血迹,刺着人双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受伤了。
云欢暗忖自己想多了,应该是她那会与裴钰诉苦,裴钰离开后特意与裴寂说了莫要再恐吓她。
“不劳烦兄长,我自己来就是。”
云欢心中惶恐退却不少,有了裴钰的撑腰,她心里似乎没那么怕裴寂了,纤手轻抚在他胸口,稍稍借力站起身来。
裴寂低低闷哼了一声,被她抚过的地方微颤。那力道分明不重,却莫名撩拨人心。
他思绪翻滚,挑眼看向女人时带着明显索要的意味。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防线彻底崩塌,是真想将她摁在这牢狱里欺辱。
云欢未曾注意到男人的不对劲,只顾背过身清理自己衫袖上的血迹。
可这血液根本就清理不掉,也不知道是何时沾染上的,她竟一点都未曾察觉到。
裴寂盯着那道曼妙身姿,腰肢微曲,玲珑曲线尽显,惹他心头火起。
可不行,不能。
他深深睹过云欢,隐下心头火去,闭上眼睛微昂起脖颈,喉头上下重重翻滚一圈,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忍耐。
察觉到男人粗重的气息,云欢疑惑而望。
“兄长受伤了吗?”云欢没有多想,只道他伤到了。
毕竟他身上有股浓郁的血腥味。刚刚以为是别人的,现在看亦有可能是他自己的。
裴寂紧闭的双眼微微一动,缓缓睁眼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看过她,怕女人察觉到什么又快速收回。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又恢复成那淡漠的神色,“走吧。”他无情绪的声音,但不如一开始冰冷。
云欢愣住,不明所以望着他。
去哪?
“不想见你家人!”裴寂挑起眉梢幽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