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死不认自己是妘诀”,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承临对她的心思实在是颠覆她的三观。
她脑子都要充血了,现在非得把承临掰正回来不可!
承临也怒了,逼视着她:“阿妘可还记得第一次见我时,我多大?已经十三岁了。”
“我那几个皇兄这个年纪已经有通房经人事了,只有你还把我当乳臭未干的孩子!”
“那能一样吗?”妘诀跳下桌子,火冒三丈地:“你那个时候懂什么?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你能懂什么人事?”
承临攥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
“懂没懂人事,我自己能不清楚吗?”承临拽着她的手往下摸去:“我十五岁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了你。”
妘诀目眦欲裂,在碰到之前猛地抽回了手,又给了他一巴掌,把左右脸给打对称了。
咬牙切齿:“你娘要是知道你做出这种事来,坟头都得气冒烟!”
挨了两巴掌,承临似乎并没有生气,听了这话竟还能笑出来。
“我母妃只会希望我爱妻在侧,儿孙满堂。”
承临揉着她的手,生怕她打疼了,深情款款地说:“如今我已经找到了爱妻,只差儿孙了。”
说着一边视线下移,最后定在她的肚子上。
妘诀的眼神简直要吃人,抬脚就踹:“我现在就让你断子绝孙!”
承临一把制住,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架在自己的肩上,又将她的手推在头顶按住。
这样暧昧的姿势实在让妘诀难堪,想推开却因为姿势问题总使不上劲。
她又羞又愤,低声斥道:“放开我!”
承临爱恋的眼神灼热如焰火,他看着妘诀泛红的脸颊,忍不住又附身去亲吻。
怎么办,他感觉身体好烫,已经迫不及待了。
妘诀躲闪不过,被亲了个结实。承临一亲就停不下来,妘诀脑袋缺氧,头昏脑涨,心一狠用力咬了下去。
“唔!”
承临舌尖剧痛,终于松了开来,唇边鲜血直冒,看着十分骇人。
“你再亲我就再咬!”妘诀恶狠狠地瞪着他。
承临咧嘴一笑,眼神如饿狼一般凶狠,却也听话地不再冒犯。
“阿妘,我知你现在不愿,我可以等。”
“但是千万不要让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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