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甩了下手绢打在郭长生脸上,那胭脂香气熏人。
“瞎子?你迷路了吧,这不是你拉二胡讨饭的地!”
郭长生没有说话,从布囊拿出了一枚十两银元宝。
老鸨眼睛一亮,速度极快抢过元宝甩了下手绢。
“瞎。。瞎哥,我说的你后面那个人,你别介意,快进来~”
可后面根本没有人。
老鸨见郭长生没有动,想去挽郭长生胳膊却被躲开。
“你们这,有没有一个白姓姑娘!”
“有。。有。。不过她刚来没几天,不接客,要不在选选?”
郭长生又拿出了一个银元宝。
老鸨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四周招待客人的女子也都望了过来。
“我要见她。”
“瞎爷,这。。。。”
老鸨眉头皱出几层,欲言又止。
郭长生见此情景,又拿出了一个银元宝。
这三个银元宝是他这一年来做委托时,一个委托人赏他的,本来想留着看眼,看来只能等等了。
老鸨都瞪大了眼,一个瞎子这么有钱,慌张道:
“我瞎祖宗来~,你怎么就非要找这个女子。她性子烈,我们还得调教几天才能接客。”
“无妨,带我见她!”
“好。。。好。。。祖宗,没想您看不见还好这口,跟我来小心脚下哈。”
老鸨将夺下的元宝放进口袋,脚步极快离去。
郭长生在后面跟着如履平地。
有好奇之人伸脚来绊,可都被一脚迈过。
要不是无珠的瞳孔和那根敲敲打打的木棍,青楼内的人都认为郭长生没有瞎。
然而老鸨并没带着郭长生上楼,而是七拐八拐的下到一处阴湿暗牢。
“瞎。。子,不,瞎爷,这女的烈,您小心点,有事喊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