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不管有没有误会,我儿子已经受伤住院了。”洪犷恼怒不已,“之前伯宁和昭礼的婚事,督军你无缘无故取消,我不说什么,可是今天这事,再不好好解决,那我洪家也没必要对楚家尽忠了。”
没办法,楚督军只好把姜止和楚伯宁叫来。
“洪伯伯过来了,你们如实说说当时的情况,尤其是姜止,到底为了什么,竟然要动手。”楚督军一直以为姜止是个省心的。
没成想姜止一闹,就闹个大的。
先是把他儿子楚伯承的魂给勾了,现在又踢了洪家独子洪昭礼的子孙根。
楚督军眉心突突直跳。
姜止面无表情,一脸淡定,“我和伯宁好好在商场逛着,先是洪昭华过来找茬,想抢伯宁挑好的衣服,之后洪昭礼又起色心,企图对我动手动脚,洪昭华也对我动手,没办法,我只能还击。毕竟兔子急了都咬人,舅舅您说是不是?”
楚督军咳嗽了声,“老洪,你看这。。。”
洪犷面色阴鸷,“看来姜小姐对于把我儿子踢进医院这件事,挺不以为然。”
“老洪,这件事双方都有错。而且是你家那两个孩子先挑衅,姜止自卫确实无可厚非。这样,我备厚礼,亲自去看望昭礼那孩子,并且住院的一切费用,都由楚家承担,你看如何?”
楚督军不想跟洪家闹得太僵,也足够客气。
然而,洪犷没有领情,摔了杯子之后离开。
楚督军脸色瞬间难看。
他怒道:“该死的洪犷,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来督军府撒野,混账东西!”
骂完,他没好气地望着姜止道:“我倒是小瞧你,平时不声不响,关键时刻倒是挺厉害。”
“谢舅舅夸奖。”姜止不疾不徐道。
楚督军一口老血险些被气得吐出来,他额间冒出青筋,“你觉得我是在夸你?”
“给舅舅添麻烦了,如果舅舅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有愧疚感,但不多,还略带着那么几分敷衍。
姜止说完,没等楚督军继续发火,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