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微微抬眸,见到是他,她视线又重新落下,一贯淡漠疏离的模样。
但楚伯承知道,她心里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平静。
他轻轻抱起她,往里面走。
姜止也没挣扎,困倦打了个盹,温顺依偎在他怀里。
楚伯承问:“天这么冷,怎么不多穿一些衣服。”
“看书太入迷,忘了时间。”姜止有些疲惫。
她没什么精神,眼里没了光。
自从她住进这栋别馆,几乎每天都是这种状态。
楚伯承看在眼里,想尽办法买些有趣的东西哄她开心。
夜深人静时,也会搂着她的腰,哄着她,多跟他说几句话。
姜止只淡淡应几句,就窝在他怀里睡去。
像没有灵魂的玩偶。
晚饭后,楚伯承仍拥着她睡下。
他跟她说了很多,姜止很反常,一句话也没应。
楚伯承察觉到不对劲。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
姜止突然病了,病得猝不及防。
请来的医生说,姜止生病,是心情郁结导致的,建议楚伯承多带着姜止出去走走。
医生开了药,给姜止挂了点滴后离开。
夜色深沉,床头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小灯。
姜止昏睡在床上,脆弱得令楚伯承心碎。
楚伯承一直守着她。
她呓语不断,睡梦中,她一直喊着孩子。
这么长时间过去,姜止对那孩子的执念,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重。
楚伯承明白,她对那孩子有多思念,就对他有多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