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立足之地我不知道。”楚伯承直视着乔寅,“我只知道,她现在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候樾希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楚伯宁则像屁股扎了钉子一样,一直坐立不安。
几人就这样,闹得不欢而散。
宴会结束后,候樾希拉着楚伯宁说话,她询问道:“姜止平时在督军府跟你也这样吗?”
楚伯宁烦姜止,烦得最狠的那段日子,她被姜止整过好几次。
姜止这个人看着人畜无害,实则一堆心眼子。
不过姜止人并不坏。
虽然楚伯宁看姜止不顺眼,但她倒是没生出挤兑姜止的心思。
但候樾希显然不这么想。
楚伯宁能感受到候樾希对姜止的敌意。
她讪笑道:“也还好。”
“我听佣人说,你去找她,她经常把你关在门外,这实在是太没有教养了。得亏你脾气好,如果是我,我肯定想法设法去督军那告状,把姜止赶走。”候樾希替楚伯宁鸣不平。
楚伯宁却听出弦外之音。
候樾希显然是在撺掇她,把姜止赶走。
楚伯宁不能这么做。
先不说想不想,如果被阿哥知道,她帮着候樾希把姜止挤兑走,阿哥非得把她腿打断。
楚伯宁眼珠一转,突然捂住肚子,哎呦了一声,“嫂嫂,我肚子疼,我得去趟厕所。”
候樾希以为自己暗示得还不够明显,没成想楚伯宁说完,直接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