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樾希面色焦急,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踱步。
看到姜止,她才停下脚步,一脸不善道:“你来干什么?”
姜止没有心情搭理她。
胡副官主动解释道:“姜小姐是代替乔先生来看望少帅的。”
候樾希没再说什么。
一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灯灭了。
手术很成功。
医院把四楼清空,把楚伯承安排进其中一个病房。
走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把守很严格。
候樾希在病床边守着楚伯承。
姜止则坐在一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深夜,楚伯承醒来。
他一眼就看到倚靠在墙边沙发上的姜止。
她像一个没有什么生机的洋娃娃,直直盯着他,很久才眨一下眼睛。
楚伯承从姜止的眼里,看到了担忧和害怕。
他抬手。
这时,候樾希突然醒过来,抓住楚伯承的手,“伯承,你终于醒了,你真的快吓死我了。”
她热泪盈眶。
楚伯承把手抽出来,哑着嗓音道:“我没事。”
姜止远远望着。
直到候樾希把医生请来,医生说楚伯承已经没什么大碍后,姜止又默默离开。
躺在病床上的楚伯承,望着姜止的背影,心里猛然空了一块。
胡副官转了转眼珠,追了出去,“姜小姐,留步。”
“胡副官,有事吗?”姜止回头。
“这么晚了,黄包车都没了,电车也停了,我这边也不方便派人送你回去,我安排一间病房。姜小姐,委屈你在医院凑合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