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大兵头也不回地逃离了办公室。
老狗看着大兵的背影,略显呆萌地嚷嚷了一句:
“啥意思啊,看不起我们还是咋滴?”
李健没有搭理老狗,从民哥办公桌上顺手拿起烟盒,递给我一根烟问道:
“咱现在干啥?”
我踏马那会儿也没混过社会啊,我哪儿知道。
我一摆手,直接转身躺在沙发上:
“你俩爱干啥干啥,要是不困就自己去一边儿拔瘠薄毛,反正我是困了,我要睡觉!”
折腾了一夜,我实在是困了,刚刚吃饭的时候我就有些迷糊了。
躺到沙发上没一会儿,我大脑就没了意识。
这次睡觉我感觉自己睡得很累,一直在做梦。
梦中,我梦到有人浑身染血;
也看到有人怀中抱着一具尸体仰头大哭;
我试图看清那具尸体是谁的,但是却咫尺天涯,无法靠近。
满地的鲜血让我感觉很压抑,压抑到我想哭,想逃。
就在我奋力挣扎时,我看清了那具尸体的脸。
那他妈居然是我!
一股莫名的恐慌感袭来,我瞬间惊醒。
房间内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房间内也很冷,大概是空调开的很低吧。
我感受到自己全身湿透了。
当时的我们寝室都是没有手机的。
我迷迷糊糊地走出办公室。
发现慢摇吧的大厅内已经开始了群魔乱舞。
音乐声,尖叫声,欢呼声,吵的我脑袋直疼。
舞池中,各色人群也疯狂随音乐扭动着身躯,宣泄着内心的躁动。
不得不说,这种环境真的挺影响人的。
站在三楼走廊一分钟,我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