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烧鹅翼全都是留给你的,父皇平时不是最喜欢吃鹅翼了吗?”
云锦帝心中一恸,难得这个憨傻二小子还记得自己喜欢吃鹅翼。
父爱也油然而生,云锦帝声音立时便柔和了下来,并在云柏武身旁坐下。
“柏武,父皇问你,你为什么要打太子?”
云柏武一边抹着嘴角的油渍,一边气呼呼说:“太子说娘亲是卑贱的宫女,没有皇后有背景,娘亲给皇后提鞋都不配。
他还说。。。。。。还说。。。。。。”
云柏武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还说什么,但说无妨,父皇不会责怪你的。”
“太子还说娘亲爬上龙床勾引父皇,就是为了上位在后宫争宠,是妖艳贱货!
父皇,他这么骂娘亲,儿臣一时气急就出手了。”
云锦帝看着云柏武因为气急又紧握的拳头,将近海碗那么大。
还有云柏武那身高力气,打在身上想想都疼。
那一个打了胜仗,全皇城庆祝醉酒后的夜晚,他临幸了一位姿色不错的宫女。
他依稀记得,是自己强行要了那个宫女的身子,也就是云柏武的生母。
跟勾引没有半毛钱关系,却害得云柏武母子被人唾骂,云锦帝立时又有一股愧疚感袭来。
“那你也不能踹你大哥的裤裆啊,这招数太下流了,为人所不齿的。
你身为皇子,岂能做这种不齿之事?”
云柏武微微低头,两只手摆弄着自己锦衣的衣摆,十足像个做错事不知所措的小孩。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
太子骂完娘亲,又骂儿臣是纸灯笼,空有一副高大威猛的身材,十之八九那方面不行。
儿臣气急,就踹了一脚,本来想踹他肚子的,谁知道踹错位置了。。。。。。”
云柏武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仿佛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这。。。。。。太子好端端,干嘛又要讥笑你那方面不行。
你又没有娶亲,他怎么知道你不行?”
云锦帝再度疑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