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都是锦衣卫搜罗而来,做不得假。
一时间,对头哑口无言……
梁帝倒是长叹一声,无奈道。
“当初朕也觉得锡制扣显示国朝重视,想不到竟然是害死士卒的罪魁祸首。
既然定北侯并非偷工减料,那朕给你个机会。”
张定北拱拱手,认真说着。
“虽是无心,但还是有罪,小人恳求陛下允许我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张定北,你不会以为有什么功劳,能让北境士兵原谅你吧!”
对头当中站出一个人,指着他鼻子怒斥。
正是兵部左侍郎,冯向远。
张定北语气深沉。
“冬衣造成的影响很大,我会想办法弥补。至于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战胜虞宗南,获得丹书铁券!”
众人为之一愣。
少顷,文官那边纷纷讥讽。
“张定北乃武夫之后,竟然要去比文?”
“翰林院供奉都败下阵来,他以为自己是状元?”
“他要是能比赢,老夫辞官!”
便是武将和勋贵也不看好。
忠勇公面露难色,劝说着。
“贤侄,别的咱可以尝试,比试诗文,还是算了,咱们勋贵绑一起,都赶不上文官一根手指头……”
“对啊,贤侄……”
其余原本支持他的勋贵,也开口劝说。
对此,梁帝也摇摇头。
“换个其它的,比诗文,你不成。”
“陛下,您出题考考小人便是,小人经过两年半的努力,已经颇有心得。”
“你……臭脾气和你爹有一拼,那朕就考考你,就以北疆征战为题,作诗。”
张定北扶着柱子,挣扎着起身。